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保罗关于中国经济困境的“五月之问”
那么,中国经济目前究竟有没有困境呢?因为如果保罗·克鲁格曼提问的前提和背景都没有了,我们就没有必要去讨论他的进一步追问和思考。我们从中国经济的改革逻辑出发可以反证中国经济存在着一些困难,因为没有困难就很难推动改革。所以,我们是有困境的。当然,我们跟踪统计局的宏观经济数据总体上来讲GDP数据还在可以接受范围之内。但是,已经离一个标准的经济发展解构似乎越来越远了。
保罗·克鲁格曼没有直接点明中国经济的困境究竟是什么,我们看这段文字他主要说的是如何解决这个困境。解决这个困境的思路究竟是从生产端呢,还是从消费需求端去发力。如果凭常识而言,我们当然认为生产多少商品,就要消费多少商品,那么生产和消费就有一个基本的平衡。如果有一个基本的平衡,那么市场就会正常发挥作用。反之,市场则通过供需关系进行相关生产的调节。当然,这说的是纯市场的方式。除了市场调节,当然还有政府的宏观经济调控。这里说的解决方案主要是指政府的调控思路。
那么,保罗·克鲁格曼说的这个面对中国经济困境的主要解决方式究竟是不是一个事实呢?应该说有一定道理。这个道理可以从用电量数据表现超过GDP增速的数据得到一个简单的佐证。不然,刘元春就不会说赶紧发消费券。因为某种意义上经济确实处于弱通缩之中。这是典型消费疲软的征兆。特别是疫情过后也一年多了,从供给创造需求的角度似乎也不灵了。
但这里有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静态的生产消费平衡,我们如何实现产业升级呢?这是中美打贸易战的主要逻辑,因为美国就是阻止你进行产业升级。因为世界贸易就是一个金字塔解构,产业不能升级到高处很难通过市场的方式获取更多的剩余价值。消费平衡当然没有问题,关键就是你就直接接受全球化分工了,你就不要想进一步发展了。所以,这里有一个矛盾。保罗·克鲁格曼同样说得有道理,如果你产业升级了,会不会进行产品倾销呢?会不会产生新的过剩产能呢?
我们知道这里有一个市场竞争的问题。我们的产品升级了,不仅好而且更便宜,当然就会占领市场,占领市场就是会通过市场竞争的方式淘汰落后产能(这个产能可能会有美、欧、日韩等的)。当然,这里有一个是正常竞争呢还是非正常竞争的问题。这个当然很关键,也是一个话语争夺的关键地方。比如关于新能源汽车,德国企业就说希望和中国进行公平竞争。但是美国不这么看,只要你市场份额太大了,你就有问题,他是这个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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