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未来发展的战略选择
2025-03-25 19: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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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思享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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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保兴
本文为国际欧亚科学院院士、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原副部长仇保兴于25年前担任中共杭州市委副书记、杭州市市长期间，在《中共杭州市委党校学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文章认为，杭州未来发展须确立人力资源密集型的发展战略, 要加快引进潜在的人力资源、集聚主
本文为国际欧亚科学院院士、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原副部长仇保兴于25年前担任中共杭州市委副书记、杭州市市长期间，在《中共杭州市委党校学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文章认为，杭州未来发展须确立人力资源密集型的发展战略, 要加快引进潜在的人力资源、集聚主导产业的人力资源、激活现有的人力资源、善用企业内部的人力资源、促进人力资本自我优化。杭州具有明显的自身优势, 为实施这个战略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文中提出的观点与理念至今仍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感谢作者授权发布，欢迎分享。
杭州的未来发展要确立人力资本密集型发展战略，这是经济发展的必然。实施这个战略，杭州要认识到自身发展的限制，这些限制包括：一是没有宁波、大连等天然良港，杭州没有发展港口经济的优势；二是没有像苏州市那样有一个新加坡工业园区。苏州因为有一个新区和新加坡工业园区，形成了大规模引进外资的优势。杭州和苏州同为“天堂”城市，但杭州利用外资的数量仅为苏州的五分之一。利用外资是我们的短腿，在第一轮、第二轮引进外资的高潮中，我们已经丧失了机遇。三是没有温州、台州、绍兴等民营经济勃蓬发展的优势。在温台绍地区，国有企业仅占其经济总量的6%。而杭州却占40%左右，全省一半左右的退离休职工、下岗工人在杭州。四是没有大上海作为全国经济、金融、商贸三大中心的优势来集聚全国大企业。五是没有深圳、苏州土地辽阔、区位条件优越的优势。如深圳每平方公里的人口密度低，土地资源较多，征地价格低。而杭州的土地资源是非常稀缺的。市区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达到4万人，已经超过了上海。市区面积只有683平方公 里，而且还包括了80平方公里的西湖风景名胜区。就整个杭州市而言，山区面积占到80 %左右，多为丘陵群山，为保护良好的生态环境，不能进行开发。所以杭州能够有效利用的土地是非常少的，要引进占地面积较大的工业项目，受限制很大。六是没有北方大城市环境容量大，可设立大型化工、炼油等工业基地的优势。所谓环境容量，就工业而言，就是该地建设一个带有废水、废气、 废渣的工业项目其环境所能承受的能力。杭州因是国际旅游城市，在这方面受限制颇多。杭州城市总体规划明确了杭州的发展方向，不可能作为一个工业基地来发展。1983年万里同志任副总理，他批准的我市城市总体规划确定杭州城市的性质是旅游性的城市，比这更早时是确定为旅游疗养性的城市，是以前苏联的模式。也就是说自50年代以来，杭州的环境容量就一直受到严格的限制。
摄影/胡鉴 来源：杭州发布.
杭州现有的自身优势
一是现有科技人才数量的优势。据98年度省统计局《市地科技进步统计评价报告》，在全省十一个地市中，杭州市从事科技活动的人数达2. 6万人，约占全省的49.7%；每万人中的科技人员比例为43.33人，比居第二位的绍兴市高出三倍。二是宜人居住的环境优势。全市森林覆盖率达到60%, 山、河、湖、海、江景观样样俱备，自然风光秀丽。今年“五一”节，来杭游客达300万人，远远超过苏州。苏州园林名闻天下，为什么接待游客比杭州少呢 ? 主要原因是因为苏州没有山景、大的水景，所以苏州的景观尺度比较小，无法形成大地景观。而杭州既有良好的大地景观，有宏观尺度上的美，又有微观上的美，这两者的融合所形成的优美的自然人文景观，造就了杭州房地产业持续上升的好势头。当前正当全国各大城市房地产商都为商品房滞销着急时，杭州的房产却是畅销。户型适合的现房已全部销光，即使是期房，楼盘一经推出，也基本上已经销售出去。而且更重要的是杭州的房地产发展前景非常好，上涨的空间大，因为买涨不买落是购房者普遍的心理。杭州市曾制订一个计划，要使得杭州房地产的价格逐年逐步上升，每年上涨3.5%。这样就使得在杭州置房的购买者都可以达到投资保值增值的目的，同时也使得土地的供应与房地产的开发相匹配。三是休闲旅游的优势。杭州有中国的水景之冠——西湖。天下西湖三十六，不论是扬州的瘦西湖，还是福州的小西湖，都是取材于杭州西湖，包括已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单的北京颐和园昆明湖，也完全照搬于杭州西湖的造园模式。一切水景的“老祖宗”应归于西湖。从人文景观来说，杭州是中国的七大古都之一，有着无数的历史文化、传说神话的积淀。杭州年接待国内游客 2250万人次，接待境外游客60万人次，居全国第五位，这些成绩是在航空“卡脖子”的情况下取得的。今年年底，萧山机场投入使用后，将与世界上许多城市直接通航，杭州的对外交通大为改善，海外来杭游客将大幅度上升，这是可以预料得到的。杭州的景观具有东方古典之美，意大利旅行家称杭州为“ 世界上最美丽的华贵之城”。四是吸引未来人才求知就学的优势。杭州有以浙江大学为代表的大学群体，教学、科研和学科建设能力都非常强。去年杭州在校大学生已达12万人，今后每年还有大幅度的增加。五是杭州地处中国经济最发达的长江三角洲，紧邻大上海，根据铁道部的工作安排，今年10月1日，上海到杭州火车行驶时间只需1.5小时, 也就是上下班的时间。同时，长江三角洲地区是我国最富饶的地区，任何产品要进入中国市场，必须占领上海市场。这就意味着杭州靠近中国的消费中心，紧临中国消费品市场的制高点，这为产品的销售提供了便利。杭州如果发展得好，可吸引上海的人才来杭工作。六是传统产业较为发达，年工业产值 2000 亿 元，加工工业门类较为齐全。上述六个方面的优势都与人有关，但如果是按照常规的发展思路发展下去，那杭州可能仅仅是成为住人养老的天堂，成为上海人工作之余休闲的后花园，成为吃在杭州、穿在杭州的天堂。历史上杭州曾是有钱人的销金窝，在市区建设工程施工开挖地基时，常有金块、银锭发现，这说明历史上有多少人带着财富来杭州。现在，杭州如没有全新的发展战略，不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仍是按照常规的发展思路，那杭州则有可能沦为一般的打工者的天堂，发展就会窒息。历史上有许许多多繁荣的城市，就是因为没有选对发展战略，而从兴旺走向衰败。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杭州的全部希望就在于人力资本密集型发展战略，而且必须是适应未来发展的、再造杭州新优势的人力资本密集型发展战略。从另一方面来看，杭州应该是而且必须是浙江省在知识经济时代发展的火车头，其辐射的范围应更广阔。位于美国圣荷西市的硅谷，不仅是美国经济发展的火车头，而且影响着全球。当今这个世界上, 许多政府首脑都在做着硅谷梦。我国著名的经济学家吴敬琏先生在评论中国城市中谁最有希望成为硅谷时，对我国几个著名的城市作了比较分析，他首先排除了被大家一致看好的中关村。为什么 ? 他认为，中关村很像早期的美国128号公路波士顿地区，大企业集中，大学集中，有著名的麻省理工学院、哈佛大学，政府财政也给予较大的倾斜，当时这一科技园区与硅谷同为美国科技的亮点。但是“ 吃偏饭”的政策，使得波士顿地区养成了眼睛向上的习惯，导致了园区发展活力的减弱，已被后来居上的硅谷远远抛在后面。硅谷的崛起，靠的是一种文化精神，是经济体制的创新。硅谷人有一种勇于创新、乐于创业、 允许失败，活着就是为了工作，工作就为了活着的工作狂精神；形成了工作、创新、创业本身就是生活的乐趣的硅谷文化。任何新体制都不可能在旧体制重重迭迭的土壤中萌发出来的。硅谷为什么没有在超大城市如纽约或政治中心华盛顿出现, 而在远离经济和政治中心的圣荷西市诞生，就是因为在那些大城市中，往往是行政干预过多，观念陈旧。只有在自由的“气候”下，才会启发人的灵感，萌发新的创意，适合于技术创新。其次是同样被人们所看好的、成长迅速的深圳，则存在着技术源过小的劣势。深圳大学拥有的科技人才仅为浙江大学的五分之一，当地许多卓有成效的创新者都是浙江大学毕业的，所以，深圳大学不可能像硅谷的斯坦福大学、伯克利大学那样衍生出众多的高科技小企业。第三是西安，虽有许多高等院校，但气候和生态环境稍逊一点，这样的生活环境对人才的吸引力比江南要弱一些。综合各方面的因素分析后，吴敬琏认为, 成为或争取成为中国硅谷的历史责任有可能落在杭州身上。
摄影/艾琳 来源：杭州发布.
杭州市人力资本密集型发展战略的基本策略
(一) 引进潜在的人力资源
杭州市目前正在推行大学城计划。按照大学城建设规划，将在下沙开发区的12平方公里，滨江区的8平方公里，小和山的8平方公里包括萧山市也有8平方公里的区域中发展高教园区，最后的目标就是要使杭州在校大学生达到30万到40万人的规模。这样一个大学城其实质就是一座科技城，就是要成为天堂硅谷。“天堂硅谷”是中国工程院院长宋健同志当时给杭州高新技术开发区的题词。我们要发展人力资本密集型的产业，就要发展过渡性的产业，发展服务业、商贸业，都需要大学城来配套。如果我们有30万大学生，以每个学生在杭州一年消费2万元计，一年就是60 多个亿的经济总量，这仅是学生直接的消费。而且三个大学生能带动一个就业岗位，包括众多后勤岗位约可以解决10万人的就业，于是大量的下岗工人可以得到安置。但这一切都应该建立在人力资本密集型发展战略的自身基础上，也需要年轻人具有新时代的创业精神。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 的校训是：博大的胸怀、敢当先锋的精神、企业家的欲望。大学生如果要成为一个企业家，就不能在象牙塔里瞎琢磨，必须进行创业的实践。我们还要创造“住在杭州”的理念。杭州具有湖边、江边、河边、海边、山边这五边的自然景观优势，我们在实施规划中，这五个组团的特色优势是非常明显的。湖边，就是杭州拥有位列中国第一水景的西湖；河边，我们拥有京杭大运河，同时杭州市区有115 条河道，这些河道条条都要进行整治，河道两边的违章建筑要全部拆除，两岸进行绿化，河道进行清淤，通过从钱塘江翻水使河道里的水流动起来，沿河绿化、形成公园，使这115条河道每一条河道都潺潺流水、游鱼可数，成为人间美景。因为人的天性就是亲水，水景是城市景观中最靓丽的景观。我们还要创造一流的自然景观、一流的人造景观、一流的物业管理、一流的服务设施、一流的社会秩序, 使“住在杭州”的品牌越来越响亮，并运用这个品牌集聚大量的人才到杭州来创业。(二)集聚主导产业的人力资源
在网络经济时代，产业布局将出现两极分化的趋势，即高科技产业将集聚在某一区域，而低科技的传统产业则因为远距离实时控制传输成本下降，从而在全球进行扩散。为什么高智力人力资本有集聚的趋向呢? 就是因为潜在的知识、非编码知识的共振、交流、共享的需要, 所以必须要集聚；而传统产业因为许多产品和零部件都可以“外包”出去, 不必要在“住在杭州”这个宝贵地盘上进行生产, 可以在全球进行扩散, 这也是一个必然趋势。要加速形成集聚机制, 首先是制定杭州市高科技产业发展规划、战略和模式。 贯彻“有进有退”的原则, 加快全行业的战略性改组, 调整产业布局, 形成重点突出、协调发展的产业发展格局。 经过仔细选择, 我们将两大新兴产业作为优先集聚的产业：一是 IT 产业, 二是生物制药、中药提纯产业。 这两大产出作为杭州的新兴产业, 政府要着力加以扶持。当然我们还要大力扶植纺织业、食品加工业和包括机械工业在内的一般加工业, 都要使这些传统工业插上网络经济的翅膀, 在杭州起飞。 因为将来IT 产业门类会越来越广, 成为大 IT 产业, 甚至诸如电饭煲那样的家用电器也可以上网, 到那时我们还能区分什么是电饭煲什么是网络接收器吗?第二是建立两大类专业孵化器。 目前, 杭州的软件产业孵化器已经产生, 然后我们还提供生物制药和中药提纯产业孵化器, 全面地为这些企业提供场所、信息、资金、环境、秘书式的服务。也就是说你只要把主意带来, 我们就为你提供一切的服务, 使你的主意在杭州变成生产力, 变成个人的财富, 也变成杭州的财富。第三是建立创业联合协作投资网络, 帮助高科技小企业导入创业板。 建立创业联合协作投资网络, 在国内是杭州市政府首先提出来的。 因为我国现在非常稀缺合格的风险投资家, 美国有600多家风险投资企业, 这些企业个个都是由优秀创业者分化出来的。 比如说原来是搞半导体设计搞得很成功的创业者, 现在分出一部分资金成立一家风险投资公司, 专门捕捉那些比他更优秀但没有钱的人才, 用自己的风险资本与别人的人力资本组合起来。风险投资家还利用自己丰富的经验, 在占领市场、经营企业、集聚人才、打通销路、寻找中间商等方面指导创业者, 组成战略同盟, 然后共同闯市场。 特别是风险投资家还有一套完整的资本运作经验, 一旦产品有了市场之后 就尽快进行包装上市, 在美国的NASDAQ、中国的创业板、香港的二板市场上市, 企业的市值大大提升, 然后他就可以成功地退出, 自己投资一万钱可能就会得到几千万元, 放大了几千倍。当然, 进行成功就会赚钱。现在, 我们就缺乏拥有这三种本领整合的风险投资家。怎么办 ? 我们有资本的企业比比皆是, 但高素质的风险资本家非常稀缺, 所以我们提出成立创业联合投资协作网络, 一家企业看不准的项目, 但在联合投资协作网络中可能有人慧眼识珠, 其他企业可以跟进。 如我们有家企业叫UI 斯达康, 是3个留学生从美国的贝尔实验室回来搞的, 他们在五年前吸引了20万美金的风险投资, 再贷了50万人民币建立了这个企业, 今年三月份在美国NASDAQ 上市, 现在公司市值达到 86 亿美金, 去年的销售额是20 亿, 利润 1.5亿。 像他们这些人在通信软件、通信技术方面都是领头羊, 他们可以组建自己的风险投资公司, 他们认为哪个项目可以投, 其他资本就可以跟进。 但领头资本与跟进的资本报酬是不一样的, 领头资本进去, 不仅是资本本身的风险损耗, 还有它的市场经验、技术开发能力、资本运作技巧可供共享, 这与跟进资本的作用是不一样的。领头资本投100万可能折 100 股, 跟进资本投 100 万可能只折 30 股 或 50 股, 也就是同股不同利。我们这个风险投资网络体系里面有领头羊, 也有跟进者, 这样组成一个网络。 现在, 已有40 多家企业加入了创业联合协作投资网络, 网络已经正式开始运转。第四是支持浙江大学、浙江工业大学、杭州电子工学院、浙江中医学院等理工大学建立大学科技园区。 因为大学是最好的孵化器, 现在浙江大学提出“蒲公英”计划, 浙江工业大学也对学校内的创业者提供创业资金, 谁创业就扶持谁, 这样就使许多年轻人的创意可以变成新的技术。 去年获得全国大学生科技发明成果一等奖的就是浙江工 业大学的一位杭州学生, 他发明了化工管道的检测技术, 也是一项网络技术, 价值 7000 万元。 这些人都是出类拔萃的年轻创业者。所以在大学里投入少量的种子基金, 就可以萌发出巨大的生产能力。第五是加快杭州经济技术开发区和杭州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的发展, 以吸引国内外企业加盟杭州的高新技术产业。 由于境外企业进入以后,就把他们的高新技术、人力资本、物质资本和销售渠道全部带进来了, 整合到我们的产业发展范围中去, 使城市新兴产业和传统产业都焕发出新的生机。第六是进一步加快网络基础设施建设, 克服制约瓶颈, 实现本地三网合一。 要把我们的通讯网、有线电视网和计算机网合为一体, 同时打通互联网出口, 这样传输速度就可以提高 1000 倍以上。上海现在的互联网出口已经达到 1000 兆以 上, 杭州也可以与上海的区域网合一, 共享一个信息平台。还要加快建立全国互联网络交换中心, 扩大本地网国际出入口的带宽, 增加传输容量, 提高速度和效率。 我们的目标就是要在杭州建立区域性数字化特区。现在数字化的虚拟空间已经成为人力资本密集型发展战略中非常重要的概念, 是网络经济的一个特区, 与现实的特区环境完全可以相提并论, 而且未来价值更大。第七是要运用网络技术改造传统产业, 加速形成大 IT 企业, 使我们所有的企业都能通过网络化改造焕发出青春活力, 形成大 IT 企业群体。现在我们的电冰箱、洗衣机滞销, 为什么 ? 因为传统技术创新已经穷尽了。如果这些电冰箱、洗衣机、电饭煲都能够实现网络化、智能化、多功能化, 我们就可能大大扩展市场空间。 把奔腾处理器嵌入一个芯片中去, 再把这个芯片放到任何一个家电产品里面去, 使这个家电产品成为智能化家电, 成为可以上网的家电产品, 这种技术杭州就可以做到, 这样就使得传统的产业都能搭上网络经济的快车。 当然我们的大 IT 企业, 也并不是镶入一个 PC 那么简单, 重要的是要建立电子商务, 这些电子商务就使得传统产业找到与网络产业的理想结合部, 使企业内部的区域网与外部网能够顺利结合, 一方面大幅度降低自身的制造成本, 另一方面可使企业为顾客提供最便捷的信息交流, 使顾客与企业融为一体。这样的企业就能非常顺利地在网络经济海洋中遨游, 就可以在竞争中实现以快吃慢, 以小吃大。来源：杭州发布.
(三)激活现有的人力资源
在中国, 传统儒家文化的根基非常深。 传统文化的核心就是“序”, 即讲究长幼尊卑, 年轻人不敢出格出位。 过去我们经常讲的传统文化, 就集中体现在《四书五经》中, 历代许多人都是围绕《四书五经》进行注解, 而不敢越出其一步, 历代杰出的思想家都仅试图在《 四书五经》中找出其本义来, 这就造成了先人留下了一块田地, 后人就不敢越过这块田槛一步, 这是我们文化观念创新非常大的一个思想障碍。80 多岁的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是我们浙江人, 他精通诸子百家, 十几岁时就云游四方, 到峨眉山等许多地方学道, 20 多岁的时候考上黄埔军校文化教员, 1948 年又到西藏去学密宗, 后来再到美国、东南亚去讲学, 是好几所大学的教授。 他就在思索, 博大精深的中国传统 文化为什么会窒息我们的发展, 毛病出在什么地方? 不在《四书五经》本身, 而是为《四书五经》注解的那些文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宋朝的朱熹, 他写 《经书本意》, 实际上是他理解的所谓本意。 按照南怀瑾先生的研究, 是朱熹曲解了古人的思想, 但却有利于统治者, 所以儒家文化再次勃兴, 因此宋之后的历代皇帝都推崇朱熹注解的《 四书五经》。 从这个时候起, 中国几乎所有的优秀分子都在古人留下来的、后来又经朱熹强化了“ 田园”里进行耕作, 不敢离开这个田园一步, 这就造就了我们创新精神的湮灭。 南怀瑾先生就有一个雄心壮志, 要重注《四书五经》, 他写了一系列的书, 题目非常古怪, 如《论语别裁》,《论语》是四书之首, 号称半部《论语》可治天下, 他就从别的方面对其进行仲裁；还有《老子他说》, 从其他角度对《老子》进行评说；还有《大学微言》, 对《大学》发“微言”讨论；还有《孟子旁通》, 从旁边进行通判。儒家文化的承袭再加上传统计划经济大锅饭的影响, 造成一部分人乐于“搭便车”、“懒得出格”, 这都是与知识经济所需要的创业精神相悖的。要激活现有的人力资源, 首先是鼓励大学生创业, 鼓励科技人员创业。 因为网络经济是突破旧经济模式的经济, 今天涌现的创意, 就可能是明天的财富。大学生、研究生(杭州在校研究生可以达到二万人),如果有10 %的人创业, 每年就会产生 2000 家高科技小企业。创业经历可以培养学生所缺乏的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其次是鼓励企事业单位科技人员创业。传统的企事业单位, 往往成为人才的牢笼, 部门所有制的意识非常强烈, 单位往往把人才就当成是我所有, 不能越出我单位一步。过去有些企业的工程师要下海创业、要跳槽, 企业就把他的房子收回来。现在政府出台了政策, 个人的房产都可以上市, 这就有助于加强人才的流动。 因为人才流动对每个单位来说可能是个损失, 但对整个城市、整个国家来说, 人力资本合理的配置是提高人力资本效用的最好途径。第三是鼓励人才流动和人才引进。今年杭州市政府颁布的〔2000〕1 号文件就写得很清楚, 只要具有学士学位的人来杭州自主创业, 就可以直接到工商局办理执照, 现在工商局是并联审批, 一般几天时间就可以拿到执照。凭执照到公安局办蓝印户口, 有了这个蓝印户口就可以享受市民的一切待遇, 两年以后证明其有创业能力的, 就可以转成为杭州的正式户口。有硕士学位的就不要走这条路了, 直接就可办理入户手续, 而且其配偶子女也可以直接入户杭州；博士学位的人连他老爹老妈也可以直接入户。第四是将现有的国有科技型企业、研究所改革成为产权明晰、自负盈亏、自主发展的真正企业。这些企业过去历史上的功劳很大, 人才济济, 但员工的积极性都没有发挥出来, 应该进行大力改造。现在许多发展势头很好的民营企业, 都是从原来研究所里跳槽出来的人创办的。前段时间我看了一家叫做兰格公司的半导体制造企业, 是七个大学生五年前从一家国有半导体器件公司里面跑出来, 租了一层楼办起来的, 用自己的人力资 本, 再吸引了台湾的一客户50 万美元的投资, 组建这家半导体制造企业, 这几个人完全是用自己的头脑, 搞的就是大规模半导体集成电路的设计和销售, 把中间的生产过程全部放开了, 设计后的图纸送到 INTEL 公司、上海的华虹公司去生产, 生产出的产品部分自己封装, 部分由别人封装, 然后自己负责销售。这么搞了几年时间, 去年的产值就达到几亿元, 利润达到 2000 万元, 利润率在 30 %以上, 结果投资的台湾老板开始投的50万美元现在早就收回了200 万美元。他们下一步还准备重新成立一家公司, 让台湾老板占新公司25 %的股份, 自己占 75 %, 台湾老板也同意了, 原来的老企业继续保留, 新企业又重新设立, 分配关系重新调整, 企业就这样蓬勃发展起来了。他们还准备把我国四大半导体制造企业至少吃下一家来, 有这样的雄心壮志 ! 这就说明机制不同人积极性就不同, 人的潜力、人的智力发挥也就完全不同, 所以要把现有的国有企业、国有的研究所全部进行改革。第五是保护知识产权, 确保公平竞争和优胜劣汰的市场环境。因为知识、创意就是产权, 在被人共享之前是个人所拥有的, 政府要提供一系列的保护, 使他的创造不被别人剽窃或挪用。第六是要倡导创业型就业。要尽快将政府主导的“ 下岗分流再就业”转为个人主导的“创业型再就业”。为什么我们要提倡创业精神 ? 浙江省在15年前GDP 总量还只排在全国的第 12 位, 过了10 年上升到了第 4 位, 靠的就是我们的老百姓在党的基本路线指导下的闯劲。“浙江精神”就是“ 睡睡地板, 当当老板”。许多浙江人在睡地板的时候就想到要当老板, 于是奋力拼搏, 敢于创新, 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精神动力。我们的下岗工人如果能够充分吸收“浙江精神”的内涵, 自主创业, 奋力拼搏, 哪怕失败, 也隐含着成功。如果没有个人主导型的创业, 一个城市的创业精神就无法培育。如果一人创业, 别人讥笑他不知天高地厚, 我 们就不可能出现马云, 也不能出现七个大学生创立全国最大集成电路设计公司。所以, 倡导创业精神对一个地方尤为重要。另外, 我们还将出台支持政策, 兴建创业大厦, 要为创业者提供场所。要完善社会保障制度, 对下岗职工进行创业保障和再培训。还要实施“都市工业”计划, 因为在都市中有许多工业可以发展, 如软件设计、服装设计、出版印刷等都是都市工业, 都是劳动力密集型的产业, 技术和文化附加值较高, 但是占地较少, 在一个创业大厦一个楼层或几间房中就可以设立自己的公司, 而把一般的加工业扩展到外地。这样可以集聚大量的人力资本、物质资本在城市中心进行创业, 这就是都市工业的内涵。
(四)善用企业内部的人力资源
网络时代的潜力资本只存在于人们的头脑之中, 是一种有思想、有灵魂的资源和主动性资本,是用脚投票的资本。如果仍然按照 100 年来适用的“泰罗制”进行管理、占有、控制人力资本, 就如同管理机器设备、货币资本、卷宗、文件等有形资产那样, 就会使人力资本丧失创造性和活力, 反而降低了企业效率和活力。新的时代对我们的企业管理者是一种挑战, 我们有许多企业家都感觉到自己过去经验是管用的, 但现在为什么就管不住 这些人 ? 这些人的积极性为什么发挥不出来 ? 我们企业为什么没有过去那种活力 ? 这里面很重要是我们的观念要创新。我们要迎接网络经济、迎接人力资本密集型发展战略对我们所带来的挑战, 我们必须要走好几步棋。1.企业组织变革
企业组织变革的核心问题, 首先就是要保持和发展核心竞争力。每个企业都应该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 而将其它的次要业务外延出去。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基本要素就是：一要有用户价值的；二要有独特性；三有延展性, 从这个核心技术里面可以推延出一系列产品, 有了第一代再可以有第二代、第三代产品。也就是人无我有, 人有我优,而且是建立在不断能够以比别人更快的速度推陈出新的能力上。比方说可口可乐公司, 它拥有一个产品配方, 这是一种秘诀, 它不可能在产品上推陈出新, 所以, 可口可乐公司真正的核心竞争力是它的市场销售网, 是它的品牌而不是它的秘方, 它的核心竞争力已经改变了, 就是它的销售的方法是比别人更快的速度推陈出新。新产品的开发能力也要基于网络的管理能力, 只有广泛地利用网络才能做到新产品的开发成本最低, 速度最快。其次, 企业组织要做到扁平化、弹性化、原子化, 使企业以网络速度前进。这也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有许多企业还是庞大的层级制的管理体系, 还是老的管理模式, 信息的传递严重受阻, 等级制的观念非常严重, 青年人创新创造的能力受到压制；这种企业组织结构与网络经济是相悖的, 也无法使企业以更快的速度占领市场。企业组织扁平化、弹性化、原子化的核心就是以顾客为中心。一流的企业是满足顾客, 超一流的企业是创造顾客, 要超越客户的期待。客户想到了的还要超越它,这就创造了新的顾客, 创造了新的需求；要有更加个性化的服务, 更加周到地针对某个企业某个个人提供特殊服务。组织变革必须要朝这个方面前进, 要实现互动式的交流。在产品生产的任何一个过程都需要有顾客的融入。1986年麻省理工学院接受美国总统生产委员会的一个建议, 研究 60 年代以后美国制造业为什么会一路滑坡。麻省理工学院召集了全世界100 多个专家, 对全世界制造业的发展进行分析, 最后提出了一个重振美国制造业雄风的计划, 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内容就是把美国制造业与日本的制造业进行了比较, 发现美国制造业公司只注意制造什么, 而不注意怎样去制造, 制造过程的组织方式非常陈旧, 制造产品的成本非常高、质量比较次。根据这个报告同时又适应网络经济的到来, 美国制造业的组织机构进行了变革, 使其能够重振雄风, 美国货又卷土重来。在网络经济时代个人的信用、企业的信用比什么都重要；最后, 企业不但要向客户提供产品, 而且还要提供知识。只有提供知识才能与人分享知识, 才能抓住“顾客”。思科总裁钱伯斯成功地运用了“外部资源生产法”, 他通过改革组织结构把制造的整个系统委托设计、委托制造、委托销售, 利用网络使设计者、配货商、零部件制造商、装配商看起来就像是自己的一个部门, 这样就无需建立新的工厂, 就可以将生产能力扩大四倍, 将新产品推向市场时间缩短 了三分之二, 员工只是传统企业的四分之一, 每年节省的开支可以达到5亿美元。“外部资源生产法”就是新的企业组织形式, 使生产成本大大下降。巴西的汽车制造业最近这几年发展非常迅速, 在我们上海生产的桑塔纳 2000 型轿车就是巴西开发的, 但向巴西汽车制造商订一种变型卡车的货, 整个生产周期要六个月以上, 而在美国一般卡车公司因为利用网络技术只要 45 天就可以供货。这正是因为美国企业吸收了MIT(麻省理工学院)专家的意见, 采用了新的生产方式, 进行了新的制造业革命, 把企业的组织结构进行了调整。来源：杭州发布.
2.管理方法变革
一是要改变管理方式, 放弃指导、命令、现场与过程的操作控制、人治等办法。要改变等级制,改变中国封建礼教的传统, 建立目标管理、组织协调、授权自治、产权制度制衡、平等交流、支持服务。只有这样做, 人的积极性才可以充分地发挥出来, 人只有感到“平等”时才会有创造。二是承认高级人力资本的价值。最好的办法就是期权——以约定的价格购进未来公司股份的权利。这样的股份包含了自己全部的劳动创造和其他人的劳动创造。比如某企业现在的股价是每股一块五毛钱, 一个员工被允许以这样的约定价格购入五年以后该企业的股票10 万股, 出的就是15 万元。如果这个企业引进新的技术, 发展一系列新产品, 使得股价上升了100 倍, 这在网络经济时代是易如反掌的, 将来的一股就是150块钱的价值, 拥有这10万股就是千万富翁, 这样员工还不会拼命为该企业贡献自己全部的智力、全部的心血吗 ? 同时, 期权又是面向未来的高级人力资本的定价资格。人力资本在公司里值多少钱就给多少比率的认股证, 有的人值2 %, 有的人值5 %, 还有的人值10 %。联想集团在中央有关部门的指导之下进行了改革, 企业的主要核心人员就持有10 %的认股权, 部门经理就只有百分之零点几的, 分公司的人员就更少, 这说明在公司里的贡献、人力资本的价位就定在认股的比例上, 这种新的定价机制, 无论是对老企业改革还是新企业创新都是需要的。通过分红、参股、股票、期权股等手段, 使他们分享剩余价值, 从而更大限度地调动人力资本的努力程度, 更好地留住人才。温州的个体户根本不懂得期权, 但实际上他们早在十几年前就运用了期权的概念。温州的柳市是生产低压电器的, 上海有5000 多个高级人才在那儿工作, 这些高级工程师、教授们什么活都干, 积极性非常高, 而工资只有一两千块钱一个月。为什么就这一点薪金他们就如此卖力 ? 因为这些人占有企业10%的 股份。有形资本如果投入1000 万元, 10 %就是100 万元, 五年以后 100 万的股份就有可能变成 1000 万元, 个人就成了千万富翁。所以这些人对现在拿多少工资是无所谓的, 关键是他把自己与老板捆在一起, 共享未来的企业收益。三是要帮助每位高级人才设计个人职业生涯发展计划, 使其专业能力的提高、职务提升与企业人力资源战略相吻合, 助其实现个人梦想, 并与公司目标相重合。万向集团的老总鲁冠球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他对我说:过去我们企业是发展十万富翁, 现在是百万富翁, 近期又提出要在万向集团造就千万富翁, 为什么 ? 他就是给他们期权, 使他们成为千万富翁。只有造就千万富翁的企业才能吸收千万级能量的人才来加盟企业, 使万向集团焕发出千万级人才富集的能量, 这样的企业当然就能搭上知识经济的快车。马云就说过阿里巴巴网站五年之后要淘汰所有的人, 为什么 ? 因为每个人都想自己创业, 阿里巴巴网站就帮助他创业, 使每个人都实现自己的梦想, 让阿里巴巴网站成为高科技小企业的孵化器, 在网站工作一段时间就可以实现其个人梦想, 要成为亿万富翁也可以实现 要成为高级管理者也可以实现, 这样五年之后所有的人都创业去了, 梦想就实现了。这就是个人生涯发展设计。(五)促进人力资本自我优化
未来最成功的企业将是一种新型的组织, 能够使企业所有的成员全身心投入。因为人力资本与其它资本不一样, 在一个环境中可以增值, 但在另外的环境中也可以贬值。增值的环境就是学习型组织, 帮助人力资本增值, 它可以使人力资本持续地自我优化, 这就是要建立全球化、弹性组合、永不休止、高效能的人才团队。学习型的组织与个体学习最大的区别在于：第一, 对个人而言, 认识到知识只有在互相学习中才能得到发展, 也只有通过使用知识才能派生出更多的新知识。知识交流范围越广, 学习的效果 就越好, 共享知识越多, 知识拥有者获得的效益就 越大。第二, 对组织而言, 必须将学习化为组织的日常行动, 以主动学习代替被动学习、团队学习代 替个人学习、系统学习代替零星学习。学习型组织的运行要点是：一是营造有利于员工生成、交流、验证知识的宽松环境。减少知识流通中的环境, 提供员工友好交流的机会, 如专题研讨会、茶会、内部咖啡馆、 集体旅游等, 许多科研生产中的问题都是通过这种非正式的联系解决的。在这种合作学习的过程中间, 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因为灵感只能在宽松的环境中萌发, 只能从心灵激荡、非编码知识相互碰撞中间才能萌发。二是要建立一个内部信息网, 便于员工进行知识交流, 使每个员工通过网络来填充知识和信息, 每个员工的知识都成为企业系统知识平台的组成部分, 这样就将分散在各个员工头脑中的零星知识资源, 整合成强有力的知识力量。这就是企业在网络经济时代的核心能力。三是要制定各种激励政策, 鼓励员工进行知识交流。如果员工为了保证自己在企业中地位而隐瞒知识, 或者企业文化中的等级观念对知识共享造成障碍(这在中国许多企业中大量存在),这对企业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因为这不是学习型企业, 不能提供相互学习的机会。所以我们的期权激励、认股证就是对企业的知识创新进行有效的激励。比方说一个员工持有企业未来百分之几 的认股证, 这个认股证可以使他在几年以后成为千万富翁, 能实现个人财富的最高梦想, 这个时候他就根本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知识, 他只有贡献自己知识与人共享, 他的股票才能增值, 这就创造了知识共享的机制, 这就是期权制可以达到的目标。四是要利用各种知识数据库、专利数据库存放知识、积累知识, 而且全天候向员工开发。创新的灵感随时随地都会产生, 使知识从隐性向显性转化, 就便于共享。要放松对员工在知识应用方面的控制, 鼓励员工在企业内部进行个人创业, 促进知识应用, 知识只有在运用中才能产生。美国社会学家奈斯比特有句名言：创新自下而上, 风尚 自上而下。学习的风尚、创业应由企业领导带头形成风尚自上而下扩散, 而创新的成果萌发于企业职工的学习过程, 能自下而上的升级。五是要最充分地利用外部知识网络、专家网络、行业主管部门信息网络、供应商网络、经销商网络、合作机构网络、技术源等网络。要高度利用这些网络并进行整合变成自己的知识。未来的趋势是传统的物流管理将变为知识流管理, 一切围绕着对知识的产生、传播和应用安排生产经营活动, 这样一来就会极大地缩小制造成本和上市时间。这种趋势不仅适用于一个企业, 而且也适用于一个城市。对城市来说, 一是要让市民在不同的学历、年龄段都能获得相应的学习机会。注重为青年人和中年人提供继续学习机会, 利用我市高等教育比较丰富的有利条件, 使之成为培养知识型职工的主渠道。二是要更新市民学习的观念, 从单一的学校学习走向终身学习。罗马俱乐部曾经提出终身学习是二十一世纪的生存概念：从少数人学扩展到所有人学；从被动学发展到主动学；从“学会 ” 转向“会学”。爱因斯坦回答什么是教育时说, 教育就是把学校里的东西都忘光了的时候, 留下来的就是教育。留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 就是会学。三是要建设以信息技术为基础的现代教育平台, 形成灵活的学习环境和广泛的学习机会。我们刚才讲的“三网合一”计划, 就是便于广泛推行远程教育, 让市民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以多种方式进行学习。四是要营造有利终身学习的政策环境, 形成对全社会学习激励机制。政府制定的创新政策核心, 就是进一步体现在对学习的鼓励和支持上, 对学习的鼓励和学习成果的应用我们将提供大力的支持。总之, 网络经济的到来, 必将导致一国经济发展战略的转型, 同样也会导致城市转型、企业转型、个人学习方式转型。谁能适时地实现转型, 谁就能把握更多的成功机遇。莎士比亚说过：聪明的人能够把握机遇, 更聪明的人能够创造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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