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C、To G、To B,数字化转型
今年啊,国际环境很不稳定。国内,疫情防控也很严峻。我们必须保持社会大局稳定,迎接党的二十大胜利召开。
针对国际环境,我们需要国产化替代。
针对疫情防控,我们需要数字化转型。
(1)社会性组织
一个企业,生命周期大约是几十年。
一个朝代,生命周期大约是几百年。
一个宗教,生命周期是几千年。
互联网平台巨头、电子商务平台巨头,虽然作为企业,其实它们整合与调度的是整个社会的资源。
一个国家,也是整合与调度的是整个社会的资源。
宗教是相对比较松散的,尤其是产生于公元前500多年的佛教。而产生于公元一世纪的基督教:天主教有跨国的层级教皇教区、东正教有城市级牧首、新教有牧师和牧区,对应的俗世有国王皇帝、城堡贵族、城镇知识分子和平民。而产生于公元六世纪的伊斯兰教,大多政教合一。
(2)产业互联网
大家一说起消费互联网,就想到了:腾讯、阿里。
腾讯用微信网聚了12亿全球活跃用户。
阿里用阿里商业操作系统(天猫交易平台-菜鸟仓储物流平台-蚂蚁金服金融平台-阿里云IT平台),网聚了全球10亿活跃用户。
有了巨量消费者,巨量消费者产生了零售交易订单。但是,订单如何保证时效、质量、成本地履约?这就是互联网平台巨头、电子商务平台巨头入侵中国企业服务产业的原因:挟海量消费者与订单,反向优化上游供应链。
这就是我过去老说的:现在是工业革命后期,重点的是生产性服务业。从供应链一节节往上优化,直至研发设计和代工生产制造。
(3)数字化转型
咱们老说三块:TO C、TO G、TO B。我个人不喜欢这样简单粗暴毫无关联地拆分市场。
TO C,咱们上述已经说了,是互联网平台巨头、电子商务平台巨头,挟海量消费者与订单,反向优化上游供应链,以便保证订单高时效、高质量、低成本地履约。
而谈TO B之前,我想优先谈TO G。这几年,TO G的数字化转型比TO B要高速得多。因为有几个条件促进了。
第一个条件就是:从2015年中国实行营改增,大量的财政资源集中在了中央。所以,我们能够做很多跨省直接支付结算的事情了,只要做好中央和地方的账户转移支付就可以了。
第二个条件就是:区域协同发展,比如京津冀一体化、长三角一体化、粤港澳一体化等等。这也使很多跨省通办可以互相承认。
第三个条件就是:数字化技术的发展。尤其是电子证照、AI人脸识别、电子签名、在线支付的广泛应用,让很多事情在线地24x7地就可以办理,无需到线下排队、8x5小时赶时间。
这真的是数字化转型啊,又有业务改革,又有IT支撑,缺一不可。
(4)企业
我对企业数字化转型是悲观的。
可以用新技术重写一遍、可以把软件部署到公有云上、可以年度订阅收费。
但这不是企业甲方数字化转型,我看,这倒像是:乙方IT商业务转型(从年度服务费转型到年度订阅费,从一家家运维支持转型到集中大规模统一运维)。
但是,咱们可以换个思路。
互联网平台巨头、电子商务平台巨头,作为社会性组织,在向上游整合优化产业链供应链。
政府,作为社会性组织,通过各种改革(区域一体化、财政集中在中央)、各种技术(AI人脸识别、电子证照、在线支付等),在线直接办理业务。
而企业,作为单点,是不是也需要探索做产业链供应链,转型成为社会性组织呢?
当然,一步转型成为社会化组织也不现实。我们也研究了从点到线到面到体整个演进。一步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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